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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异的香气。
    “这是!”毒品?我禁不住惊呼。
    “嘘,”她伸出一指横在我唇上,笑得意味深长:“能让人上天堂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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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聚众嫖娼逆转到毒品贩卖,用脚趾头想都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
    我脖子渗出一圈冷汗,看向往我怀里面凑的女人,她先是把塑料袋合上,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然后双臂揽上我的后背,妩媚地眨眨眼睛,轻声说:“咱们过去吧。”
    “好,”我被她这一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思忖着怎么脱身“等一下,我想先去个厕所。”
    “哦,那一起吗?”她似乎是误解了什么,俯身狎昵地勾住我的脖子,大腿有意无意地顶了顶我的小腹。
    “我、我拉肚子。”我登时涨红了脸,向后闪躲,口不择言地说“你到大厅等我吧。”
    “”她面色一暗,哼了声转身走回去。
    趁着这个空档,我当即窜进厕所,随便找了个隔间,掏出手机就开始打字发短信。
    ‘上钩了,楼上3015房,但那女人不是嫖娼是贩毒啊。’
    ‘证据确定?’
    ‘她包里有毒品。’
    ‘可以,你继续跟紧。’
    依次删除完信息,我收好手机,一路弯弯绕绕地走回舞厅,看她果然坐在原先那张沙发上,正打算过去,却被一只手拦了拦。
    “我还是跟你一起过去。”何老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稍稍正了一下衣襟,面色严肃。
    “好的。”我想了想,犹犹豫豫地又说:“我和她说你是我叔叔,你别露馅了。”
    “”何老师脸色一青,瞪了我却没说什么,径直走向沙发上的女人。
    “请问您是?”那女人抬眼瞅了瞅,见多了一个人,语气不咸不淡地问。
    “我是hans,galen的叔叔,他一个人出来玩我不太放心。”他上前一步,绅士地微笑。
    “哦,”女人皱了皱眉,不太高兴地说:“可是我不喜欢三个人一起啊,抱歉。”
    “真的不能为我破一次例吗?”何老师眯起眼晴,不紧不慢地回道:“我可和那个不争气的侄子不一样,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姐,我觉得只有罗曼尼康帝配得上您。”
    “那我就考虑一下吧。”她勾了勾唇角,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起身向楼上走去。
    越过大理石铺就的楼梯砖,我们一行拾阶而上,不同于一楼的复杂风格,楼上倒是整齐的一排排包间套房。
    “到了,进去吧。”她暧昧地搔了搔头发,先迈腿进去。
    我和何老师一前一后地跨进门槛,屋内一片漆黑,她的身影隐没在这无边的黑色之中,我摸索着要打开灯,只听后面‘啪嗒’一下关门音,一阵破空声就袭来,我险险避过,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脑后。
    “什么人!?”何老师的怒吼在黑暗中响起。
    “嗯,可以啊,竟然能躲过去。”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我转过身只感到一阵细密的喷雾洒在我脸上,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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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潮湿的触感从身下蔓延,我恍恍惚惚地醒来,不由自主地抚上额头,只觉得脑中一片作痛。
    “唔,”入眼的是一道黑色的铁栅栏门,栅栏外还放着张小桌子和椅子,四面都是厚实的灰白色水泥墙,墙上开了扇木门,乍眼看去像是平时监狱里的审讯室,我愣了一下,意识顿时清醒。
    这是哪?之前我不是还和严老师在酒吧里回忆模模糊糊的,我费了半天的劲才想起好像是被那个当做目标的女人下了黑手了。
    “哟,小子醒了?”我正自顾自琢磨着,从那木门后显出个身影,来人是个高高大大褐皮的汉子,一身黑衣黑裤,倒三角的眼睛旁还留了道疤,他嘴里叼着半只烟,手里握着个黑箱子,一眼望见就不像什么好人。
    “醒的正好,也省得爷费功夫。”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地吐出一口烟,上上下下地打量。
    我被他盯得冷汗直冒,脑子里飞快转着,忽然灵机一动,我试着唤出孔儿,金色的鲤鱼应声落在地上,孔儿从量子空间出来,有些茫然地瞅着周围环境,啪嗒啪嗒地摆着尾巴。
    我抬眼望向那坐着的汉子,他仍眼神直直地打量我,没发现孔儿的存在,这下可以确定他是个普通人了。
    我立马心下有了打算,像我这一类资质不高不低的向导,肯定没有小少年那种瞪谁谁晕的能力,不过勉强地用精神做一些其他事情倒是可以的。
    计划一出,我哆哆嗦嗦地装出一副吓傻了刚刚回神的样子,声音颤颤地开口:“兄弟,这、这哪啊,你能放我回去吗?我把脖子上这金链子送你你、你要多少钱尽管提。”
    “哼,”他一脸不屑,双手抱胸,嘲讽地道:“你这是戏猴呢,你身上的东西早检查过一遍了,那链子就是个镀的,里面包的是铁,值不了几个钱,还敢在你爷爷面前耍威风。”
    “”我一时语塞,心里痛骂何老师给的装备不给力,简直坑死人,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我张了张嘴,好像极为害怕似的缩成一团。
    “爷就问一句,”他把那烟从嘴里抽出来,在桌子上拧出一道焦黑,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找到这的,你是警察那边的人?”
    “什么意思?”我故作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慌慌忙忙地补充:“我就和我叔叔来酒吧见识见识”
    他冷冷地盯着我,突然冷哼一句:“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只见他俯身打开那只箱子,里面丁零当啷地落出来好几样审讯用具,他看也不看地随手捞过几样,径直就向栅栏门走过来。
    ‘哗啦’他掏出钥匙打开锁,我一瞅见时机到了,立刻‘吓得’魂都没有了,哭天喊地地往后退,嘴里碎碎着求饶的话。
    “我、我都招行吗?!”我勉励抹出一把鼻涕,抱着那汉子的脚说,小声地嘀咕“这是”
    “嗯?”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嫌声音太小,听不清楚似的蹲下`身子,我趁他屈腿的时候,作势把他往下一扯,一瞬间伸出精神触手,在他耳朵听力那边使劲拨弄,弄到了最敏感。
    我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冲他耳边吼道:“我说你是个傻x!!!”
    “!”那汉子恍若触电一样地全身颤抖起来,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噗通一下倒在地上,我登时爬起来,用脚对着他后脑门就是一扫。
    “啊”他抽搐着轻喊一声,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我不敢耽误,又往他脑后补了两脚,快步跑到外面铁箱子那翻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