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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到什么特殊东西。”

    “有没有看到外人翻墙进来的痕迹?”

    方国梁说:“后院的墙太高,我没爬上去看。”

    廖天骄想了一下,从走廊上看的确也是如此。

    姜世翀说:“我们怀疑这间屋子里还有地下室。”

    方国梁愣了一下说:“是吗?”

    “你没有看到地下室的入口?”

    方国梁摇摇头,面色显得有些沉重。

    佘七幺和廖天骄对看了一眼,廖天骄说:“那多半入口就在这个大厅里了,我们散开来找找。”

    过了会,姜世翀喊了声:“这儿!”他仗着人高马大,将前厅一口靠墙放着的储物柜推开,原来那后头有一扇门,门没锁,一推就开。进去之前,廖天骄仔细看了一下门周围的痕迹,发现那口柜子放在这里似乎很久了,但是着火的那天却像是挪开的,因为柜子后头并没有被火舌燎过的痕迹,但是柜子后头的门和旁边的墙上都有。

    佘七幺说:“血液显形,快!”

    姜世翀飞快地掏出药剂又操作了一遍,果然在柜子后的墙上,留着几个血手印。

    “找到事发现场了!”廖天骄想。

    佘七幺说:“下去。”

    几人迅速下到底层。楼梯并不长,整个地下室大概只在建筑下方五、六米深,走进去后,一股更为浓重的焦臭味传来,其中还夹杂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像是什么熏香的味道。

    方国梁皱了皱眉说:“这是我方家的驱魔香。”

    方晴晚来过这里?

    廖天骄掏出手电,往下照去,只见楼梯底下积满脏水,可能是旅社主人当时为了扑火留下的,而下面的空间则被分割为两个区块,一边摆着些桌椅等简陋的家具,另一边则似乎是一间卧室,两者之间隔着一道粗粗的铁栅栏。

    “牢房?”佘七幺奇道。

    “卧室。”廖天骄说,站在最下面一层楼梯指着铁栅栏后头说,“里面有桌椅电视床还有玩具,不像是囚犯住的,条件太好了。”

    “是不是软禁?”姜世翀问。

    软禁谁?几人都陷入了沉思,至今为止,他们只还原了一点点大众旅社一家三口遇害的情形,却并没有半点他们因何而死的线索。鬼打墙、无怨气,这说明三人的死不可能是入室抢劫之类的刑事案件,假使这与三生石、方晴晚的事件有关,整件事就更显得扑朔迷离起来,这一家三口到底是何身份,又为什么被害?

    廖天骄蹲下身,拿手电照着水面说:“这是什么?”脏水上漂着一些可疑的黑点点,他伸出手想去捞,被佘七幺一把拉住。

    “别动,那是人烧剩下的灰。”佘七幺平静地说。

    廖天骄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来:“我靠!”

    姜世翀说:“旅社主人可能最终突破了鬼打墙,然后把自己关在这里,想要等待逃出去的机会,却被对方一把火烧死了。”

    “那样就不可能没有怨气啊!”廖天骄说。

    “用术火。”

    “但是没有术火的气息吧。”

    “嗯,矛盾。”姜世翀说,他们又绕回了老路上。大众旅社一家人死得实在是太蹊跷了。

    凤皮皮突然道:“有虫子!”

    果然,顺着脏水的水面,飘过来一条奇怪的虫子的死尸,看着像青虫但却五彩斑斓,如今已经一命呜呼,圆鼓鼓的身体也瘪了下去,像是一只漏了气的皮球。

    凤皮皮不太高兴地嘟哝:“尽是不好吃的虫子。”

    姜世翀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不知道凤皮皮这句话触动了他哪根神经。

    “又是蛊吗?”廖天骄问。

    “看着像。”方国梁抽出一把匕首,挑起虫尸,仔细看了看回答。

    廖天骄说:“既然这户人家的孩子撞了邪,会不会这个屋子就是给他住的?我看小说上说一些撞邪的人会变得力气特别大,不关起来的话会伤害别人或者自己,也许那小男孩不是撞邪,而是被人下了蛊呢?”

    姜世翀想了会说:“难道追击屋主人的就是他们自己的儿子?”几人脑子里不由都浮现出了那可怕的一幕,受伤的夫妻俩在无尽的黑暗走廊里踉跄奔逃,而他们的儿子却像恶鬼一样如影随形。

    佘七幺说:“撞邪是最近的事,但是这个房间存在很久了。”他用飘的,踏水过去看了看说,“这个铁栅栏存在已久。”

    “也许屋子很早就存在,但是以前并不是当卧室用的。”廖天骄说。

    “有这个可能。”姜世翀说,“但是为什么父母亲突破鬼打墙后要躲到这间地下室而不是逃出门去呢?”

    “会不会门外有更可怕的东西?”

    谁也不知道。

    第十四章

    一个小时后,佘七幺等人来到临近的广登镇上,租了个旅馆住下,四个成人一个小孩一共要到三间房,方国梁一间,佘七幺和廖天骄一间,剩下凤皮皮和姜世翀一间。凤皮皮为此和佘七幺吵了一架,坚决要求单独开一间房或者和佘七幺住,在被佘七幺直接无视了以后,嘤嘤嘤地跑了出去。

    姜世翀为难地对佘七幺说:“要不然就我和方先生一间房,让凤先生自己住吧。”

    方国梁却不肯答应说:“不好意思,我习惯一个人住,如果不合适的话,我自己出去再找旅馆也行。”

    佘七幺说:“不用。”然后对姜世翀说,“就你跟凤皮皮住吧。”

    “可是凤先生似乎对我很反感。”

    佘七幺说:“他对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很反感。”他看着姜世翀,难得竟然有点语重心长的意思,“麻烦你,多费点心,我想他也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廖天骄听得稀里糊涂,被佘七幺牵着手往房间走的时候忍不住说:“凤皮皮没事吧,他要是真不喜欢的话,我……我和他换一下也行的,我去和jsking说……”话还没说完就被佘七幺在脑门上又敲了一下,痛得嗷嗷叫。

    佘七幺说:“廖天骄,做人诚实点咝。”

    廖天骄说:“小爷很诚实!”

    佘七幺上下打量他说:“一身醋味,还敢说咝。”

    廖天骄说:“我才没吃醋!”一蹦三丈高。

    佘七幺唇角上扬,喜滋滋地道:“得了吧,每次佘爷跟凤皮皮说话,你那个小眼神哟,说不吃醋才是怪了咝!”他说着,打开房间的门走进去,“当然了,像佘爷这样英俊潇洒睿智沉稳才华横溢实力超绝总之就是出类拔萃的妖神,跟你这么愚蠢的人类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