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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他一眼,道:“我才不上你的当!”转身向曲流觞的房间跑去。

    身后传来他的轻笑,然后,清越的箫声缓缓响起。

    曲流觞竟然真的不在?!

    璃月环顾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想:这家伙该不会又像在朱武门那般被气跑了吧?

    有些失落地回到亭中,她仰头看着在树上吹箫的苏吟歌,说实话,这箫声还真是动听,时而婉转低回,时而悠远绵长,当真是声遏云霄余音绕梁。

    细想想,这男人即懂医术,又会用毒,即会下厨,还懂音律,甚至还知道如何用草药将金缕调理得那般鲜嫩……啧,真是个能人呢,若他没有这般毒舌招人厌就好了。

    璃月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头脑昏沉沉起来,顿时全身戒备。

    全神贯注之后,她才发现,原先的食物香气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淡香,不知从何而来。

    一直跟在脚边的檀郎已经摇摇晃晃地倒下,璃月伸手扶住一旁的亭柱,勉强撑着身子,咬牙问苏吟歌:“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吟歌收起长箫,如一片云般轻盈落地,浅笑盈盈地走上亭子,伸手拿起一小块精致的糕点丢进口中。

    他蹲□子,甚是有趣地看着浑身无力瘫倒在地的璃月,咽下口中那块糕点,用箫挑起璃月小巧的下颌,唇齿间甜香四溢,道:“跟你说没毒,竟然不信我,真是不乖!”

    璃月闻到那丝淡香竟是从他手中这支玉箫上散发出来的,顿时无语,如今她毫不怀疑,这毒舌男许是每一根发丝上都有毒。

    “你想做什么?”她抑着愤怒,浑身瘫软得连说话都十分费力。

    苏吟歌清亮的眸子狡黠地转了几转,右侧唇角微微一勾,明媚而邪气,倾过脸低声道:“现在,让我们去玩些更好玩的游戏吧。”

    说着,一把抱起璃月,小心地避开地上的檀郎,向着亭外扬长而去。

    38、倍受蹂躏 ...

    天一阁一层,四壁摆满了一格格的架子,架子上是形形色色的坛坛罐罐。房间正中放着一张小竹床,璃月此刻就仰躺在这张小床上。

    床侧放着一张小案,案上放着十数把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雪亮刀刃。

    苏吟歌整了整衣袖,意态潇洒地在床沿坐下,伸手拿起一柄三寸来长的薄刃,修长的手指试了试它的锋利程度,挑起一侧的长眉睨着床上的璃月,似笑非笑地开口:“我已在这张床上分解过九十九个人了,想不想成为第一百个?嗯?看这把刀,虽然小,可是锋利至极,划开这样的肌肉就像划开豆腐一般轻而易举,而且,你很可能感觉不到痛哦。”

    他边说边轻轻地在璃月脸侧比划,些微的凉意让璃月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道:“苏吟歌,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对我,不怕流觞找你算账?”

    “朋友妻?呵,据我所知,曲流觞昨晚可是被气走的,会不会再回来尚且值得商榷,算账之类的话就不要说了。”苏吟歌勾着一侧嘴角,笑得戏谑。

    璃月语噎,恨恨地看着他。

    “不要色眯眯地看着我,我喜欢修长苗条的女人,对你这样五短身材又肥又胖的猪妖不感性趣。”苏吟歌放下刀刃,拂了拂手掌。

    璃月怒发冲冠,或许她不是很高很修长,但她也绝对不肥不胖啊。

    “毒舌男,你眼瞎了,我哪肥哪胖了?”她尖叫。

    苏吟歌回身,伸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顿揉捏,又拍了拍她弹手的娇臀,满脸嫌弃之意,摇头道:“啧啧,都是肥肉啊!”

    璃月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差点没气晕。

    “好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我的冰丝血灵呢?”苏吟歌正色看着她道。

    “喂狗了。”璃月气得要命,肯告诉他才有鬼。

    苏吟歌怔了怔,不怒反笑,站起身环顾一下四周,长叹道:“我这满屋子的宝贝,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了。嗯,我这就去找几样好玩的让你尝尝鲜。”

    说着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回来,手中多了两只水晶瓶子。放一只在小案上,他将另一只举到璃月鼻尖前。

    一条手指长短通体鲜红的蜈蚣正在瓶内缓缓爬行。

    璃月扫了一眼之后,不解地看他。拿这么一条小蜈蚣来吓唬她?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接收到她不屑的目光,苏吟歌勾起唇角,道:“其貌不扬是不是?的确,比起其它蜈蚣来,它很小很害羞呢。表现之一便是,它喜欢钻洞。如果,我将它放到你脸上,它就会顺着你的鼻腔钻进去,如果钻不通,它还会打洞,看它的口器,跟所有蜈蚣都不同呢,这样坚硬的口器,即便是骨头它也能啃碎,所以,一旦钻进你的身体,它绝对会畅行无阻哦。”

    璃月凝眸看了看那蜈蚣的口器,果然与众不同的狰狞,想象着这样一条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四处啃咬打洞的情景,她浑身冒出一层冷汗。

    见她面有惧意,苏吟歌一笑,转而又拿起另一只瓶子,一条三寸来长手指粗细的鼻涕虫正黏在瓶壁上。

    “哈哈,看这个小东西很可爱吧,又软又白,趴在你皮肤上会有点粘,等它爬行的时候,你就不会感觉到粘了,因为它的粘液会将你的皮肤腐蚀干净,但不会伤到里面的血管。你有没有看过一个人没有皮但血管却还完整的样子?啧,说实话,我到现在都画不出全身血管的分布图呢。”苏吟歌笑眯眯地将瓶子贴在璃月粉嫩的颊侧,问:“想试哪一种?抑或,双管齐下?”

    看着苏吟歌似笑非笑的模样,璃月心头轻颤。

    这个男人,不同于曲流觞皇甫绝等任何一个人,像皇甫绝虽然讨厌,但她确信他不会危及她的生命,而面前这个男人,或许真的会对她下毒手,她看不透他。

    怎么办?这就服软吗?好不甘心啊!

    她正犹豫不决,苏吟歌却神情一震,道:“哦,竟然忘了还有件更有趣的玩意儿。”说着拎着两个瓶子转身离开,少顷又风一般的回来,手中多了一只巴掌大的圆形长颈瓶,里面,一条一寸多长两头尖尖的黑色虫子正亢奋地蠕动着。

    苏吟歌兴奋地在璃月面前晃晃瓶子,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璃月盯着那虫子,不语。让他这个变态如此兴奋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它叫霸王蛆,最大的特点便是能吃和能繁殖,只这一条,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