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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下移,双颊憋得通红,道:“这个桶太小,我还是先出去……”

    “你是不是嫌弃我?”璃月撅起小嘴,一脸不满地瞪着他。

    曲流觞忙分辨:“没有。”

    “那你都不抱我。”璃月扭扭身子。

    曲流觞其实早就想抱了,只是怕显得太急色一直忍着而已,既然是她主动要求……

    女人的肌肤在温水的滋润下柔软如绵,滑如凝脂,曲流觞只轻轻碰了一下,便热血沸腾心头狂跳。

    璃月感觉到他的手如被烫到一般在自己背后一弹一弹,又好气又好笑,干脆腻到他怀里,小手从他湿透的亵衣领口滑进去,抚上那平实紧绷的肌理,赞道:“小乖,你摸起来好舒服。”

    曲流觞双颊一热,这女人……竟然说出这般煽情的话来,真是……哦,那作怪的小手真折腾人!

    不行,他一个大男人,岂能由她调戏?他穿着衣服,而她光着身子,倒是他比她更害羞,还有没有天理了?

    念至此,他抱住她倏的一个旋身,激起水花一片,珍珠般四下飞溅。

    不舍得让她细皮嫩肉的脊背靠在坚硬的桶沿,他搂着她纤软的腰肢,双眸幽深如夜,道:“妖精,你一点都不害臊。”

    璃月一脸纯稚无辜:“我为何要害臊?不过是在沐浴而已。”

    透明的水珠,顺着那嫣红如三月桃花一般的面颊缓缓滑落,如此简单的一个场景,却让他喉间莫名地干渴起来,转眸,粉润唇瓣间,贝齿雪白如玉。

    因为搂抱的姿势,他清楚地感觉到两团柔软压在他的胸前,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迷人风景。

    他心如擂鼓,情烈如火,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头一 低便轻而易举地捕捉住了那近在咫尺的甜蜜小嘴。

    璃月一边承受着他火热的吻一边忙不迭地拉扯着他的衣服,说实话,她觊觎他的身材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迫不及待想看看庐山真面目。

    这个吻湿润而又强烈,他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搂着她腰的手渐渐松开,顺着那流畅完美的曲线一路向上,为手心感觉到的软嫩触感着迷不已。

    璃月浑身都软了,停下撕扯衣服的动作,她抱着他的脖颈,配合他热情拥吻。

    浴桶中的气氛在节节升高,情|欲的张力在两人之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

    璃月不得不承认,自从与男人享受过鱼水之欢后,在某些时刻,的确会渴望这些。她并不避讳,既然她有这种反应,别人一定也有,所以,这应该是正常的。

    比如此刻,她就很想流觞能把她扑倒,然后狠狠地要她。

    可他显然很有耐性,吻完她的小嘴,又顺势转移到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微微的麻痒让她恨不能立刻将他反扑。

    两人正意乱情迷渐入佳境,冷不防耳畔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然后一阵冷风拂来。

    两人惊了一跳,同时扭头看去,却见苏吟歌站在被他踹开的门边,双眸晶亮地看着浴桶中缠在一起的两人,少时,右侧唇角一勾,笑得邪肆而又欠扁,毫无愧意道:“啧啧,抱着只猪妖也能吻得这么投入,曲流觞,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呐?”

    璃月怒发冲冠,曲流觞更是怒不可遏,吼道:“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苏吟歌往门上一倚,挑着眉看他,道:“哎呀,这猪妖肥腻腻的,玩起来定然也没什么乐趣,出来跟我去喝酒啦,这么久不见,难道你不想我?”

    璃月见他竟敢这样贬低自己,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放开曲流觞便欲起来去教训他。

    曲流觞哪肯让自己的女人被他看光?按住她冲苏吟歌叫道:“你还不出去!”

    苏吟歌坚定不移地赖在门边,甚至还悠闲地抖着腿,问:“今天你想要些什么下酒菜?猪耳好吗?”

    “苏!吟!歌!”曲流觞咬牙切齿地用目光削他,见他不为所动,“哗” 的一声从浴桶里跳了出来,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吼道:“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信曲!”

    苏吟歌不以为然,道:“你本来就不姓曲……喂喂,干吗?你来真的?喂,你的蛇跑出来了!”见曲流觞阴沉着脸来者不善,苏吟歌指着他胯|下夸张大叫。

    曲流觞一怔,低头一看。

    苏吟歌趁机风一般溜了出去。

    曲流觞自知上当,大恼,不管自己浑身还滴着水,兀自撵出门去,气道:“可恶!一回来就欠揍!”……听着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璃月懊恼万分地拍打着水面。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第二次被这只毒舌男打断了。

    杀千刀的毒舌男,他该不是也觊觎流觞吧?

    这个混蛋,需得想个什么招儿治治他才行。

    如是想着,璃月把自己从浴桶中收拾出来,在衣柜里翻出一件流觞的亵衣,往身上一裹,发现能遮到大腿,于是就这样上了床。

    趴在枕上闻了闻,还有她家小乖淡淡的类似竹叶清香的味道留在上面,这样的氛围让她很安心,于是侧过身子,打起瞌睡来。

    *

    苏吟歌房内,曲流觞手中捏着一张信纸,有些怔然地坐在他对面。

    这封信再次证明,他的确不信曲,他姓慕容,他的真名是,慕容倦。

    曾几何时,他极度地想忘记自己这个真名,忘记自己的姓氏忘记自己的来历,可,终是不能忘。

    他知道,一年多前,父母便知他在此处了,只不过通过一次书信后他没有回应,从此便继续保持着没有联系的状态。

    想不到,今日却又来了第二封书信。

    这是他母亲的笔迹,他认得。

    信中说,他三叔慕容冼在圣境被人杀了,而他父亲半年前就已经病重,如今族中动荡不安,大伯之子慕容霆慕容俾和三叔之子慕容鹏觊觎他们这一支中立派的势力已经很久,如果他的父亲病逝,他的二哥和三哥(大哥早亡)只能要么投靠他们,要么被清洗。是以,母亲在信中恳求他回去,见他父亲最后一面,也帮助他的二哥和三哥度过这一难关。

    父亲病重了么?

    记得很小的时候,四兄弟中,父亲最喜欢的便是他,常常不顾身份将他扛在肩头走来走去,那时,无人知道他那么小便知道了什么叫“父爱如山”。

    如不是后来他太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