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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但要记住什么呢?......一切都不记得了。

    但是,接下来耳边只有活生生的肉体被鞭打的一下一下的闷响!有血沐在飞溅,是自己在被鞭打吗? ......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透过跳动着最火辣舞蹈的2条蛇体的间隙,有个"天使"正坐在那边,阳光是被在他身上的外衣光环,可亲的笑容给他装上了翅膀。他正在那里,交织着修长的双腿,悠闲的磕着零食,从他嘴里吐出的果壳洒满了一地。

    他一定没看到自己,看到这样的自己,他会救的,他一定会来拯救自己的。

    于是,向着光明的方向,一只挂满血珠的手微微挪动,似要抬起,

    也许做完这个动作,自己也能得到救赎!

    .........

    片段二:

    ......

    在一片黑暗中,

    只有中间一束刺眼的白光.

    "你一定很期待着这一刻把,"一个"恶魔"的声音,

    一把昂贵精美的刀子,刀背在他身上缓慢的游走,在勾勒着身体的美好与张力。

    "真有些舍不得,但我太中意你了,所以我一定要看到你更美的样子。你也一直想为主人彻底的敞开自己奇妙的身体,对不?"恶魔此刻的声音是好听悦耳的。

    明明是那么绝望寒冷,但是......身体几乎收到了最后垂死般的信号.在冰凉的刀具下,那部分开始展现它的热度,底下的花心也在像要挽留什么的剧烈收缩着......

    恶魔轻笑着,一只优美的手握上了自己的硬挺。"那么,我们开始把,一切要慢慢来哦......"

    另一只手反转了下手里的器械,在他的腹部早就找准位置的地方,按了下去......

    反而没感到多少疼痛,只是过了一会,有些热乎乎的液体.从腹侧流淌而下,滴落到高台下面早就准备好的水晶槽子里......

    ......这就是解脱吗?!

    ......也许把.

    每天5点,希,准时起来,像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什么时候该干什么都正确无误,而且力求完美无暇,被主人称誉为"我的时钟管家"

    有一会工夫,希可以站在自己单独卧室的宽敞落地镜子前,一件件按顺序利索穿戴着上繁琐的制服衣物,可能思索下偶尔才做的梦,梦境里的时常有这2个零零碎碎的片段内容。可是总是模糊的。

    今晨,希四点就起来了。来到镜子前,镜子中映射出一个全身赤裸,刚刚从沉睡中苏醒的修长的男体,有些消瘦,结实的骨架跟精炼服帖的肌肉隐藏在表皮下,让人不觉得这个身躯好揉捏。再细看,有些过于饱满了胸凸出着2颗深色的诱人枣荔,在微寒清爽的空气中而瑟瑟挺立着。腰身那段非常纤细柔韧,让人产生能盈盈一握的错觉,但如此漂亮的腰身却被一道蜈蚣般爬行的丑陋伤疤在中间从上往下竖劈而开,足有20工分,毁坏了整个身体的美感,却配合上主人那禁欲般幽邃而恬静的深色琥珀眼睛,渲染上一层圣徒般受虐凌刑的魔惑异色。

    其中的一个梦应该是真的,希用手指轻轻的安抚着腹部那条丑陋的偶然还产生阵阵灼烧般痛楚的伤疤。不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吗?

    然而,此刻,有一滴液体,从他晨勃着的霏色的阴茎下的球体处滚落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谈的血腥味。女体这几天苏醒了吗?像是表达被忽视的抗议,平时安稳的隐避在阴茎下的奇妙无比的却是奴属于雌性的花蕾,它娇嫩柔弱的花瓣不满的微微收缩蠕动了下......

    希是个拥有双性体的性奴,现在是莎拉摩亲王府的一名合格正式的管家。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了这个繁琐而日以继日的床外工作,久到几乎淡忘了以前在床上被主人们玩弄的那些日日夜夜。

    没有人再敢随便碰触他,但是, 希深呼吸了一个气,性奴身体的那些特性本质还在,那些还在蠢蠢欲动的器官在时刻的提醒着他,......

    希呼出了那口气,不再迷惑思索,很快处理好了身体,并一丝不苟的穿戴整齐。

    5点出现在主人的房间里,去唤醒高贵主人。但主人今天与以往不同,躺在那里,已经没有头发的脑袋上,睁着双眼睛发着一种奇妙的光。犹如一个久旱在沙漠里的人看到最后一片绿洲。又犹如一个虔诚的朝圣者花了多年的功夫与无数的代价,终于来到圣殿的台阶下,那一刻的表情。

    一个个仪器遍布在床的周围发出各自运行的声响。希,跟几个学有医疗技艺的性奴开始小心翼翼的拔除主人身上编布插满的如蜘蛛网的"生命线"。

    一件件华丽繁琐的服饰在希的指挥下,由奴仆们穿戴到了这个花了半天时间站立起来的主人的身上。当最后一件外套披上时,主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神采熠熠,不在需要有人搀扶。

    "我高贵的主人,您今天如此精神!连留恋在您美丽花园里的那些小鸟,也争相停留在窗口,只为了一睹您容光泛发的神采。我们所有的奴也因您的金体康健而愉悦万分!"

    开始有奴隶看颜色而选择绰辞拍马了,果然有2只小鸟停留在窗台上,其他人都符合着。主人微笑着不语。

    "希,你知道吗?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主人将手指伸了神,希单膝跪地轻吻了下主人的手指尖。然后跪着的将那用雪蚕丝与被延展成同样粗细的金丝交织编制而成的薄手套开始穿戴到主人的手上。"也许今天,你们将见到他。"

    此刻,希表面波澜不惊,心里有点微微的失落感,就算这位的仁厚睿智的主人也不能免俗,将要迎取宠爱一个新的性奴了。本以为这个使他得到新生的主人是与其他贵族不同的。

    "知道吗?他对我的"意义"。"他"是跟你们完全不一样的,跟你们任何一个凡物不同。"

    我也是您眼里的凡物吗?本以为我与他们能有稍微的区别。

    性奴的宠信荣辱,命运甚至性命都在贵族们的喜好转念间。朝宠夕弃也是有可能的,不管多貌美可人。而且这个像个王国一样地方,什么样的极品性奴没有?上千之中,有倾城容姿的,风采卓越的,乖张可爱的,柔弱怜惜的,骏逸华美的,狂野魅惑的,憨厚粗壮的......男男女女,甚至双性。还有那些后花院里的半人......

    这个主人花了如此大的力气,连自己的病体都不顾而去保的性奴!他已经在犯让贵族们不可饶恕的错误,不是吗?那就看看,这个让主人惦记着两年的性奴,到底有什么地方与众不同?

    希,一直在走那条前门的廊,虽然已经熟悉的知道一共要多少步才走完。马车急驰的声音,希马上带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