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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回到家,夏如嫣还没起,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门推了开来。
    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贸然进去,可是经过昨晚,两人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误会和心结通通解开,彼此之间再没了阻碍,才分开这么一小会儿,陆淮就忍不住想念她了。
    他轻轻走进房间,看见夏如嫣正躺在床上,现在天气热了,她只将薄被搭在腰部以下,露出穿着白色里衣的上身。
    陆淮走到床边,看见她有一截小臂露在衣袖外,他轻轻将衣袖拉下来,这动静弄醒了夏如嫣,嘤咛一声慢慢睁开了眼。
    “…陆淮?”
    她打了个呵欠,翻过身侧躺着看他,陆淮在床边坐下,轻声问:
    “吵醒你了?”
    “唔嗯……”
    她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鼻音,美目半睁,因侧翻的姿势,衣襟往两边松开,露出一抹白腻酥胸,还有半截圆润的肩头。
    陆淮喉头滚了滚,伸手将她的衣襟往上提,夏如嫣睡意朦胧,软软地问了句:“你做什么呀?”
    刚睡醒的声音绵软微哑,带着说不出的甜糯,她的长发散开,如黑色绸缎铺在身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好像珍珠,微翘的唇似樱果般红润,甜美而诱人。
    陆淮便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吻住了她,夏如嫣睡得迷迷糊糊,被他这么一吻,只嘤了一声便任他予取予求,顺从得像只依赖人的小猫儿。
    于是陆淮便更克制不住了,他叩开她的唇齿,去搅弄那根细滑的小舌,大掌沿着松垮的衣襟探进去,在少女酥嫩的玉乳上揉捏,今早的记忆不可避免的被唤起,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些,胯间某处也以极快的速度挺立起来。
    很快,少女的衣带被解开,里衣往两旁散开,完整露出两团饱满酥胸,男人埋首在她胸口,将那两团玉乳轮流舔吃,淡粉的乳尖儿在唇舌之下变成嫣红,而细白的乳肉也在之前的印记上又添了新的暧昧水痕。
    “呜啊…嗯……”
    夏如嫣轻轻发着颤,她还未完全清醒,就又沉溺于男人制造的迷乱之中,初尝云雨的身子敏感得很,被他这般抚弄舔吻,双腿间早就泌出了黏腻蜜水,尤其在陆淮含住一颗乳尖儿不断吮咬时,她更是颤个不停,一阵强烈酥麻从小腹中蹿过,花穴随着这股刺激猛地抽搐起来。
    “呜呜……”
    她半张着唇喘息,脸上是羞人的红晕,娇小的身子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亵裤当中已染湿了一大片。
    陆淮放纵自己将她的亵裤褪去,分开那两条秀美玉腿,但当他目光触及双腿之间的花谷时,原本有些急切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昨夜夏如嫣才初尝鱼水之欢,今早又被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要了一次,原本白嫩的花谷此时已然红肿,即便上头挂着诱人的水渍,也还是令陆淮一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用亵裤轻轻将少女腿心的水渍擦干净,把她抱在怀里,有些歉疚地说:
    “对不起,嫣娘,我以后不会那般粗鲁了……”
    夏如嫣还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只靠着他小口喘气,并未意识到他说了些什么,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清醒些,发觉自己正赤身裸体靠在男人怀里,不由羞红了脸,推了他一把道:
    “你、你放我下去穿衣裳……”
    陆淮倒是听了她的话,却没让她自个儿穿衣,他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干净里衣,亲手替她穿上,最后套亵裤时夏如嫣羞得脸都快滴血了,偏他还拧着眉头问:
    “嫣娘,会不会很痛?”
    “你、你闭嘴!”
    夏如嫣捂住脸,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待陆淮替她穿好衣裳,又拾起鞋子套在她的脚上,这还不算完,他将她打横抱起来,一路走到茅房门口,有些迟疑地问:
    “嫣娘,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
    “闭嘴!快放我下去!”
    最终在夏如嫣羞恼的娇叱声中,茅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陆淮在门外等了好一阵,直到夏如嫣红着脸出来,他又跟着她问:
    “嫣娘,你那儿…都肿了,要不要涂些药?”
    “不用!”
    夏如嫣又气又羞,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红着脸别开眼,小声地说:“我…我休息两天就好了……”
    见她真的恼了,陆淮也不敢再问,两人回到屋里,他倒了水给夏如嫣喝,等她脸上的红霞褪去些许,他才正色道:
    “嫣娘,我方才去找了村长。”
    听陆淮把刚才出去办的事说了一遍,夏如嫣有些惊讶,也顾不上害羞了:“这么快?会不会太快了些?”
    “不快。”⒴ūsΗūщūⓜ.Ⓒоⓜ(yushuwum.com)
    陆淮摇摇头:“我只想早些将你娶进门,而且……”
    他顿了顿:“而且万一你有了身孕,成亲的事还是越快越好。”
    夏如嫣之前可没想那么多,听他一说,不由呆了呆,随即脸就又红了起来。
    “我知道了,都依你的吧。”
    她垂下头,显然是不好意思了,陆淮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嫣娘,你安心等着嫁我,我会把成亲的事办得妥妥帖帖的。”
    “嗯。”
    夏如嫣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甜甜的,陆淮是个可靠的人,有他这句话,她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还有一件事。”
    陆淮站起身:“你等等我。”
    他出了房门,很快就在夏如嫣不解的目光中捧着个陶罐回来了,他将陶罐倒过来,桌上立刻多了一堆碎银,接着陆淮又从衣袖里掏出几张纸放到旁边,对她说:
    “嫣娘,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现在都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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