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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特续。

    夏耀彻底爽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

    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

    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

    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

    其后的几天,袁纵为了狠治夏耀这个乱试衣服的臭毛病,直接把夏耀能碰到的衣柜全都锁上了。

    于是,在袁纵的办公室和家里,每天都会发生这样一段对话。

    “你帮我开一下柜子,我想换件衣服。”

    “……”

    “就开一会儿,一小会儿都不成么?”

    “……”

    “多大点儿事啊?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么?”

    “……”

    “操,袁纵你丫别蹬鼻子上脸啊!你再不给我开我直接去撬锁了!”

    “……”

    半个钟头,一阵叮当乱响过后,重复上面的对话。

    153当言情哥遇上豹彦祖。 vip (3714字)

    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

    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的,遂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面,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

    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

    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

    “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

    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

    “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

    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

    袁纵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膏。

    “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

    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异常温柔的面孔。

    “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边打哈欠边问。

    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

    “看到什么了?”

    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拧开,使劲攥了一下,并带着温柔的警告。

    “别跟我来劲啊!我一会儿还有课呢。”

    夏耀冷哼一声,“袁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说说,我怎么跟你来劲了?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么?嗯?我怎么你了?”

    一边拿腔作势地逼问着袁纵,一边把手往袁纵穿好的裤子里面伸。

    “不许闹!”袁纵态度真的强硬起来,“一会儿我真有课,别耽误我正事!”

    夏耀说:“我也想去听。”

    “你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多睡一会儿,中午我就回来。”袁纵说着拍了拍夏耀的脑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个去换衣服了。

    夏耀眼珠子一斜,扫到袁纵穿着颇有设计感的黑白相间的贴身衬衫,将整张脸衬托得英俊潇洒、硬朗有型,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啧啧……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帅啊!”

    袁纵余光扫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贱样儿,喉结忍不住翻滚两下。极力克制着昨晚强憋到现在的淫念,在欲望和原则中艰难地周旋着,表情一直维持平稳。

    夏耀突然将袁纵搭在身上的薄被踹开,仅着一条t裤在床上惬意地翻滚。

    经过几天的实验之后,夏耀发现这种内裤确实穿着很舒服,轻薄透气,特别适合在夏天穿。

    从袁纵的角度看过去,夏耀光洁的两瓣朝向他,几乎就跟没穿内裤一样。

    袁纵整理皮带的手指翻上转下,手背爆出青筋。

    一阵杂乱的响动过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钝响朝床边袭来。

    大床一阵摇晃,袁总教官又抛弃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则。

    “你不是说今儿有课要讲么?”夏耀故意问。

    袁纵在夏耀脸侧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给你上一堂课,以后老这么没观矩还得了?”

    ……

    等袁纵到公司的时候,他那一堂课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本以为课堂会杂乱无章,学员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课堂秩序相当好,有人已经为他“代课”了。

    田严琦按照袁纵平日的要求,让学员们在训练馆站军姿上课。

    这里不仅有和田严琦同一级别的新学员,而且还有高他一个级别的老学员,六十个人无一缺席。全都昂首搀胸、屏气凝神地听讲,毫无挑衅和不配合之意,课堂氛围与袁纵在的时候相差无几。

    而田严琦也毫无怯意,一板一眼地讲着,讲课水平丝毫不输于袁纵。

    说实话,这堂课的内容袁纵从未提前传授给田严琦,甚至连提都没提过,更甭说如何讲解了。至于田严琦私下花了多大心血备课,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袁纵来,田严琦小跑着过来,立正站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袁总,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前面的引子讲解完毕,下面的正题由你继续讲解。”一句话,将袁纵迟到的事情体贴地掩盖了。

    袁纵扬了扬下巴,“你继续吧。”

    “后面准备不充分。”田严琦说。

    袁纵说:“那你就按照不充分的水平讲。”

    “是!”

    事实证明,田严琦只会在袁纵面前说谦虚的话,目光转到所有学员身上,那就是满满的自信和无法抗衡的优越感。一堂课讲得郑重又不刻扳,严肃又不失灵活,几乎就是袁纵的一个传话机。

    袁纵始终背手稳立在一旁,目光直直地楔在田严琦的身上,情绪不明。

    ……

    下课之后,袁纵直接回了家。

    田严琦刚出公司的大门,想去对面的五金杂货铺买几个零件,结果又扫到那辆熟悉的车。今天很特殊,豹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