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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鹩哥毫无反应。

    夏耀又抖着鸟笼喊了一声。

    “你好!”

    平日里小鹩哥总是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玩装死的把戏,夏耀通常捅一下它就活蹦乱跳了。今天夏耀再把手指伸进去,发现小鹩哥已经僵了。

    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啊!

    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似刀绞!

    回到家,夏母已经回来了,沉声质问夏耀,“你去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夏耀不说话。

    刚醒来没多久的随行人员朝夏母说:“您别责怪他了,小鹩哥死了。”

    夏母心里一痛,强憋着没有发作。

    夏耀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把小鹩哥放进了袁纵送他的坚固无比的泥塑小房子里,连同那个身着小裤衩,意气风发的他,一起关在里面,牢牢地锁上。

    然后,埋在了家门口的老槐树底下。

    那个袁纵经常站在那偷窥他窗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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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2痛快一把! vip (3840字)

    夏母觉得,总是把夏耀锤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人憋久了会生病,尤其夏耀本身就有很重的,‘心病,”看着外面风头弱了一些,夏耀打算把夏耀遣送到夏任重那看管几天,让夏耀散散心的同时也让自己喘口气。

    临别前,夏耀跟夏母说:“妈,我想去朋友那一趟。”

    “哪个朋友?”夏母问。

    夏耀说:“小田。”

    夏母不知道谁是小田,在她心里,夏耀无论提谁都是在为其找袁纵编造借口。

    “去可以去,我陪你一起去。”

    吸取随行人员被砸晕的教训夏母决定凡事亲自上阵。

    夏耀反问:“有这个必要么?您看我现在的状态像是要去谈情说爱么?”

    夏母扫了夏耀一眼,确实不像。

    夏耀这几天精神状态极差,眼眶晕黑,眼神涣散,脸色差劲,如果不是这样,夏母也不会想把他送到夏任重那里。

    “您要是想让我踏踏实实过去,就给我休一天假吧。”

    夏母沉着脸不发一言。

    夏耀又说:“我无处可逃。”

    “行,我给你放一天假,你把该处理的那些糟心事都处理了,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来。”

    “用不了那么晚。”

    说完这句话,夏耀就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田严琦接到夏耀的电话,百忙之中抽空出来见他。

    “公司怎么样了?”夏耀问。

    田严琦诧异,“你怎么不问袁纵?”

    “我就想问你。”

    田严琦笑笑,说:“基本度过舆论危机,现在已经诉诸于法律,更改户名又怎么样?照样把他从幕后揪出来,彻查严办!”

    夏耀点点头。

    “有你这种精英驻守在公司,我就放心了。”

    “别笑话我。”田严琦说,“我没打算回去,袁纵也不会让我回去,我只是想插手管这件事而已,毕竟这也关乎我的私仇家恨。”

    夏耀脸色变了变,“还没郑重地给你道个歉。”

    “你没必要道歉,是我太随便误喝了袁纵桌上的东西,这是自作自受。”

    夏耀说:“带我去你新家看看吧。”

    “我新家?”田严琦有些意外。

    夏耀态度很明确,“没时间么?”

    “哦,有时间。”

    田严琦开车带着夏耀去了袁纵为他买的房子里。

    推门进去,两双拖鞋赫然在列。

    不过没什么,每个人家里都会多预备几双拖鞋……”夏耀想,虽然拖鞋的码数只适合袁纵那逆天的脚丫子,但大一点儿总比小一点儿要好。

    房间干净整洁,尽管装修精贵,但丝毫看不到奢靡之风,一看袁纵就曾费心地参与到装修上面来。

    夏耀每个房间都转了转,他避丹卧房,先去了健身房,里面的健身器应有尽有。很多都是电严琦亲手制作,零件都是自己打磨的,夏耀在每个上面前试了试,想象着当袁纵试玩时那种同样惊喜的表情。

    书房里都是关乎器械制造和经商管理的工具书,书桌上的电脑是袁纵惯用的牌子,鼠标垫是带有公司logo的内供品。书柜里面还珍藏着公司发展的影集,学员的写真,还有袁纵亲笔批示的文件复制品……

    夏耀一转身又进了厨房。

    橱柜上面摆了两副碗筷,不多不少就两副。

    除此之外,冰箱里摆放的都是袁纵喜欢喝的酒水,还有他很早以前送过来的酱菜,一直存放在里面舍不得吃。

    “想喝什么就从冰箱里拿,我就不给你泡茶了。”田严琦说。

    夏耀嗯了一声,又问。

    “卧室可以看看不?”

    田严琦大喇喇地说:“当然可以了,我之前一直跟学员混住,没那么讲究。

    夏耀走了进去,六张宽大双人床摆放在卧室中央,床上两个叠放整齐的被子,床单拽得六丝压痕都没有。这是家里而不是公司,若不是总有强迫症的石常来光顾,谁会如此苛刻地要求自己?

    也许真有这种人……夏耀暗示自己,也许就是习惯而已。

    打开衣柜,和袁纵体型相符的睡袍猝不及防地刺入夏耀的瞳孔里。

    尽管是新的,可在夏耀眼中,仅仅是存在的,没有新旧之别。

    卫生间也有一系列,‘存在”之物,比如没有动用过的牙刷,洗发水,毛巾……”通通都是双份,想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都难。

    后来,夏耀听到了阳台的鸟叫声,踱步走了过去。

    大鹩哥一看到夏耀,立刻在笼子里活蹦乱跳,叽叽喳喳。

    “你好,你好,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平时在公司里,田严琦就经常陪大鹞哥玩,大鹩哥跟他熟了,袁纵没空管的时候就放在由严琦这养,无可厚非。”

    但是夏耀却在大鹩哥的旁边看到了另一个鸟笼子,另一只小鹩哥。

    在这之前,夏耀一直面色平静,但看到这一幕之后,情绪突然有点儿收不住了。

    两只鹩哥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太让人揪心了。

    田严琦在旁边解释道:“前两天这只大鹩哥太蔫了,我猜它是没有伴儿,就又买了一只鹩哥过来陪他玩。”

    夏耀点头。

    “挺好。”

    怕待久了会做出跌份儿的事,夏耀匆匆告别了。

    夏耀到袁纵的公司时,袁纵正和投资部经理聊着近期项目投资的事。

    “把这块地买下来。”袁纵说。

    投资部经理看了一眼,十分不解,这块坐落在豹子新公司第一块商业开发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