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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都是酥痒麻热的,欲望疯狂翻涌,他受不了地扭着屁股求欢。
    发浪的贺君瑞迷人极了。之前的淫荡是可控的,而现在却是被催生出难以忍耐的情欲,他的淫叫也不再规律,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知道不断地重复着叫“姐姐”。
    我应了一声,重新插了进去。
    86干哭亲弟淫水喷涌按在墙上深干狠操射尿
    冷心冷清人渣商业天才×痴情美貌骚浪乖巧弟弟,《作恶系列三:侵犯占有》
    身体里最初的热辣感渐渐淡下去,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肠道抽搐收缩得厉害,以至于忽略了那种感受。
    强烈到理智开始丧失的欲望吞噬了贺君瑞,他哭了出来,抽抽噎噎的:“姐姐……难受……嗯……嗯……快……快操……操骚货的小屄……嗯……好想要……呜呜……”
    我松开贺君瑞的腿让他侧躺着,腿蜷缩起来,屁股还是露出在床边沿,我撑在床上,姿势变换间没有脱离过他身体的假阳从侧面开始抽插。
    蜷着身体的贺君瑞看起来更加小了,楚楚可怜一小只,自己抱着腿弯,因为身体难耐而抱得很紧,小腿几乎贴上他自己的身体。
    从侧面很容易操到贺君瑞的G点,用了G点液他的反应强烈到了极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贺君瑞体内那个藏起来的小小腺体肿胀突起了,远比平时好草。
    从贺君瑞那我熟悉的表情来看,每一下进去都能顶到前列腺的位置,腿稍微弯曲一点就可以让假阳完全被他的穴眼吃进深处。
    而在插入的过程中那个龟头能够撞击着隔着多汁的肠肉磨过那个带给贺君瑞强烈快感的腺体。
    “姐姐……啊!啊!……好爽……再……嗯……哈啊……嗯~”甜腻的鼻音代替了淫词浪语,贺君瑞一边抽泣着一边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呻吟。
    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腿以至于留下了指印,看得我都不忍心。我都从来舍不得在贺君瑞一身奶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肏弄变得轻松多了,得益于贺君瑞穴口的极度放松。G点液的确很好用,效果明显。
    失去控制的贺君瑞更加能真正触动我的心。那种被欲望彻底俘虏的骚浪贱样能够让我心底的凌虐欲轻易满足。
    我不喜欢伤害这种方式。鲜血、痛苦、挣扎并不能适配我的欲望。只有让身下的人因为我而高潮、沦为欲望的奴隶才能够给我一种类似吃饱美食后的饱餐感。
    贺君瑞原本不过几点泪花闪动的眼睛盈满了泪水,从眼眶涌出来,因为重力滴落下去沿着脸颊划入发间。
    卷发乱蓬蓬的,看起来更加淫乱。过于白嫩的身体浮现一层粉色。可能是因为刚才用后穴喝了红酒,也可能是因为那支效率高得吓人的G点液。
    身体有些烫,我一手撑住床,一手握住他的腰用力,往他的后穴把假阳撞击进他的身体,居然觉得他的体温有些灼手。
    肥软的屁股被撞击得晃出肉浪。贺君瑞明明这么瘦,穿着衣服看小身板都叫人担心风把他吹走了,脱了衣服屁股上却居然有那么多肉,身上也柔软得不行,不管摸那里都有种手指要陷进他细腻光滑的皮肤里了。
    就好像小婴儿一样。
    皮肤娇嫩得能掐出水来,也没见他多热衷于护肤,可能是遗传了小妈的优良基因。
    假阳轻易榨出了更多的液体,那小穴夹着假阳,承受不住地勉强收了收穴口,又不得不大张开。
    第一次遗憾我不能亲自插进贺君瑞体内,体验他激烈蠕动的直肠有多么美妙。假阳带来的反馈是迟钝的,更多的视觉和听觉感受他到底有多爽。
    我摸了摸他的屁股,用指肚感受交合处。液体打湿了我的手指,穴口和假阳的缝隙间还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那种香甜的味道蔓延开来,有种这就是贺君瑞味道的错觉,越来越甜腻。
    穴口张了张,我把那视作邀请。食指沿着边沿摩梭,顺着假阳的方向,贺君瑞居然把我的一根手指吃了进去。和假阳一起。
    以前他可做不到。娇气得很,这根稍微大些的假阳都是这段时间他才能彻底吃进去的。以前只要操得重了或者用根个头大的,他就哭得抽抽噎噎地叫疼。
    手指被湿软的肠肉包裹着,内部的褶皱让肠肉的手感格外肥软,那种激烈的抽搐让手指的体验好极了,像是被一张小嘴不断地吮咬,却又温柔乖顺得多。
    内部的汁液打湿了手指,被手指插了更多出来。
    “姐姐……亲亲我……呜呜……嗯……哈啊……嗯……嗯!……姐姐……”贺君瑞的鼻头都哭红了,他整个人都是一看就很美味的白白粉粉颜色,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我的手指停留在贺君瑞体内,假阳却继续快速抽插,多了一根手指而已,贺君瑞却像是难以忍受得厉害,屁股都开始扭动。
    假阳抽插的感觉越来越顺滑,那种淫靡的水声愈发响亮,渐渐变成了滋滋的又粘又稠的声响。
    按住贺君瑞的屁股往下压,让他的后穴暴露出来,果然看到那小穴口被操出绵密的白沫。
    堆在粉嫩的穴周,沾在我的指根。动了动手指,贺君瑞叫得更加大声了,他的头抵在腿上,喘息陡然粗重,脸颊上的粉色变成了两团酡红,像是醉意的后劲才上来。
    我抽出假阳把贺君瑞抱起来。他的状况很糟糕了,整个人完全都是软的,眼神失去聚焦。
    那根肉棒却硬得厉害,笔直地站着。贺君瑞勉强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哼唧着想要往我的颈窝钻:“姐姐……嗯……受不了……你……嗯……嗯啊……怎么……哈……怎么还不……亲亲我……”
    艰难地说完完整的一句话,眼泪都蹭在了我的脖子上,格外的烫。很委屈的样子。
    贺君瑞到贺家的时候已经一岁了,我母亲刚走半年,被母舅家接回去调养身体。
    贺君瑞的妈妈是个小门户里的独女,也不是会带孩子的人。一朝成凤,做了阔太太,倒也不是不负责,只是太过漂亮的女人不太聪明,自以为要作为贺家的女主人帮助丈夫应酬,每天不是和这家几位打牌,就是和那家几位逛街。
    我父亲就更别说了,哪怕现在也是一个月不一定回这个所谓的家一次。
    保姆、佣人还有两个生活助理,照顾贺君瑞的吃喝拉撒倒是周全,但是一岁的孩子的需求可不是光这几样。
    所以说是我带大贺君瑞的话,也没错。八九岁的年纪,正是最爱洋娃娃的时候,贺君瑞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大多数时候都是我陪着玩的。
    所以他很黏我。从小到大。
    每天都要亲亲抱抱,两个孩子关系好,起码明面上是这样,让父亲安心多了,小妈也更放心地继续她的太太社交。
    以至于我去英国那几年,贺君瑞几乎铁了心想要也跟着出国。但是贺家人都不同意,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只有寒暑假小妈才陪着他来牛津呆一个月。
    贝利奥尔学院经济与管理的每一个同学都认识我这个漂亮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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